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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国英:“润灵乐境”推挽文艺高峰

时间:2023-10-31 09:20:34来源:中国集体经济网作者:吕国英 点击:

  《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》立论大解读六
 

  吕国英 著《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》
 

  《润灵乐境 “推挽”筑峰》,是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(立论系列)的第六篇,与第五篇《气墨灵象高学大德》功用几近相同,是为本系列论中的补论篇,并且,也为前述“立论”中的延论,或称延伸立论。
 

  就文论主题看,本论聚焦主题,形式上由两部分构成,一部分为“润灵乐境”,另一部分为“‘推挽’筑峰”。就其实质之意涵,每部分又均向两个层面观照,前者分为“润灵”与“乐境”:“润灵”者,艺术家滋精润灵,方可自审大美也;“乐(yao四声)境”者,读者(受众)聆心养慧,才能自在乐境也。后者分为“‘推挽’”与“筑峰”:“‘推挽’”者,作家、艺术家与读者相互“砥砺”也;“筑峰”者,艺术家、作家与受众共同“攀援”也。
 

  就逻辑关系言,“润灵乐境”与“‘推挽’筑峰”既属并列存在,缺一不可;又为递进关联,演进构成。换言之,前者(润灵乐境)是基础、条件,后者为状态、结果,或称由前因之演进而形成的一种艺术状态与审美境界。
 

  前几篇立论“寻踪”,分别聚焦了“灵象”“气墨”“气墨·灵象”与“艺法灵象”等。本篇虽亦为补论篇,但同样为本论(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)走向“闭合”所难以或缺。正由此,作家、作品、受众及其相互关系,成为本篇的主要关注与解读。
 

  082

  不言而喻,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大事业、大目标、大实践,文艺复兴是其中应有之义。而文艺复兴,就是“筑就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艺高峰”。
 

  如何筑就文艺高峰?不仅需要一批伟大作品,需要一批伟大作家、艺术家,同样也需要一批懂得鉴赏与评判这些伟大作品的伟大读者。这些伟大作品、文艺家与读者,共同创造与引领时代审美风尚,并由此升华与重塑伟大的民族精神风貌。在这一伟大工程或体系创建、构成中,伟大作品是根本,是标志;伟大文艺家是核心,是主体;伟大读者则是鉴赏、评判者,是强大推动力,具有特别的反作用力,既难以替代,又不可或缺。
 

  问题在于,作者(作家、艺术家)、作品、受众(读者)三者构建怎样关系?又通过怎样的途径、渠道产生相互联系、发生相互作用?这种相互联系与作用对“筑峰”又意义几何?
 

  分析与辩证三者关系,物理学中“作用力”概念送来启迪与智慧。倘若将作者的文艺创作喻为“作用力”,将受众的鉴赏评判谓之“反作用力”,将艺术作品比作以上“两力”作用之“媒介”,那么,作用力越大,反作用力则越大,聚合或累积在媒介上的能量就越强,进而就会形成围绕“作品”而交互运行、相互作用的“能量场”,并最终影响、作用于作者的艺术创作,体现在作品所呈现的审美境界。反之,则呈现反向。
 

  这种作用与反作用关系,如同“推挽”互动:作者通过作品“推动”受众,受众通过对作品审美,回过头来再“推动”作者,演变为一种循环推挽方式。就是在这种反复推挽、循环互动的过程中,艺术创作不断探索、创新,艺术审美不断进入新境界,作品质量不断跃上新高度,渐以完成向伟大作品的华丽蜕变。
 

  文艺高峰既为“三者”关系之结果,那么,与作品、作者、受众皆有关系,不可回避,且须各守其责,共同“发力”,以求极致,当获前行,方至远方。
 

  依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,“气墨灵象”是艺术未来、审美远方。而眺瞻未来、戮力前行,艺术创作须走出当下“乱象”,尤其要远离并彻底清理停滞、倒退、泛滥、抄袭、丑陋等问题,在朗朗艺术天空,向着“气墨灵象”探研前行。
 

  083

  艺术的存在,其本质意义在于滋润精神、满足审美,完成与体现理想生命追求的精神实现、享有与满足。
 

  毋庸讳言,生命追求是不断延伸、演进的,而于精神上的实现也同样是不断攀援、前行的。艺术作为惟一的途径与手段,不仅需要倍加护佑、相随而行,而且更需挥呼、引领。而完成此使命,当首先“诊治”艺术停滞问题。
 

  停滞,原意为事物因受到阻碍而无法前行与发展。演进言之,常与踟蹰、徘徊“并行”,就是原地踱步、举足不前。停滞之危害,从其反面论,或许看得更清晰。停滞之反面是求新、寻变、前行、发展,此不仅为事物发展变化之内在要求,尤为艺术之生命,也是艺术之灵魂。由此,停滞不前,既为艺术之敌,也是艺术克星。检视艺术史,艺术理念停滞则艺术创作不前,长达千年的中世纪艺术如此,延伸数百年的明清绘画同样如此。“轴心时代”的庄周,其论画中首次提出“意”者,至今已有两千三百多年;南朝齐梁时期的画家谢赫,其《古画品录》第一次提出绘画“六法”,如今也已一千五百多年。不管是“意”象之辩,还是“六法”之论,一直被后人尊为“千载不易”之标准,致使艺术史上千载以来“意”“法”滞今。试想,如果黄宾虹仅在“白宾虹”上打转、较劲,能有后来的“黑宾虹”?又何有艺术史上的“浑厚华滋”?若李可染唯有“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”,而没有“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”,又何立艺术史上的“李家山水”?假若毕加索仅满足于“蓝色时期”的涂抹、乱画,如何创造后来“立体主义”?又何以成为影响世界的绘画大师?
 

  显然,停滞即亡,停滞既无当下,更无未来。而“气墨灵象”,是艺术的未来、审美的远方,不仅要超越线墨具象、意墨意象、泼墨抽象,还要超越朴墨真象,并始终前行,方可到达“至美审美”新境界。
 

  084

  停滞往往意味着倒退。但就艺术本质而言,倒退往往比停滞更冷漠精神、损害审美。就艺术演进规律看,倒退即回转、反行,或称前行的反动。
 

  如此,艺术之“停滞”问题,一般为客观现象,表现为因主客观诸原因,不能或难以完成艺术的时代性超越,长时间停滞于一定的艺术审美中,具有“被动”性意味。而艺术之“倒退”,大多为主观所为,表现为热衷或迎合已经成为过去的某种艺术现象或审美情趣。简言之,就是视过去为未来,以陈腐当清新。
 

  由艺术现象论,艺术的演进、发展,呈现出由低级到高级、由探索到成熟、由成熟到超越成熟,进而进入新的层级的趋势与过程。观人类艺术审美史,艺术文明经历了史前美术、原始美术、古典美术、近代艺术、现代艺术、后现代艺术,不可能也不会再回到史前、原始、古典美术之阶段;中国唐、宋两朝是中国文艺史上,前无古人、后难企及的两座高峰,一座是文学高峰,一座是美术高峰,皆创造了人类艺术文明的伟大辉煌,不管是由衷自豪还是喟叹无奈,均入历史帷幕,难能再现;欧洲文艺复兴亦然,兹艺术巅峰的创造,不仅终结了中世纪艺术,还标志着近代艺术的正式开启,成为人类精神相貌的最美记忆,也永远地走进了历史。如此,当下再论所谓“拟古”“师古”,所谓“西画补课”,所谓“临帖”“摹写”,除了仿制、抄写、拷贝或亦步亦趋外,艺术本质意义何在?再看所谓挑战照相机的“超写实”,也与艺术创作基本没有关系。艺术的最高价值在于创造美。如此,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,也不管是无知还是无奈,对传统审美形式与语言的“再造”,皆为艺术倒退,只能与艺术未来背道而驰、渐行渐远。
 

  气墨灵象是超越艺术,既超越具象,又超越意象,还超越抽象、真象,是艺术的未来与远方。倒退不道,前行有望,是为艺,终为道。
 

  085

  艺术创造,停滞是祸,倒退是害,泛滥亦为大忌。
 

  泛滥,原意指流水之漫溢,如《说文》载:滥,泛也。常有陈词滥调、滥竽充数、泛滥成灾等词汇搭配。
 

  如此,“泛滥”必致脏乱,而脏乱必腐朽、污秽,也必龌龊。当下,艺术乱象极致矣,突出表现在“泛艺术”招摇过市,且无所不至其极。君不见,美术馆申展者哪天不排队?所谓“大师”“名家”,谁人不立“工作室”?官办美术馆挤不进,民间却随处随时有“大展”?临帖、描画几天就敢卖大字、搞个展?提笔弄刀几时就敢称“创新”?不仅拿国内的会员、理事、主席、院长唬人,还玩联合国、世界的这学衔、那官衔?随便涂鸦、胡抹、乱画、砍凿就敢言搞“艺术”?殊不知,艺术是寂寞之道、孤独之行;又不思,艺术是艺术家的艺术,而艺术家几近是天生的,是除了艺术之外又往往一事无成者;还寡闻,艺术品的价值,在于其独创性、惟一性、不可重复与难以复制性,而不可复制性越强,艺术价值就越高;更无知,艺术的独创与惟一性,不是杂耍所为、邪行所立,尤其不是“跳大绳”“拿大顶”“鬼画符”……
 

  抬望眼,文艺史上,哪位艺术大师靠“乱象”,又哪位文艺名家醉“招摇”?艺术是精神之相貌,又为灵魂之居所,是心性境界的表达与回声。在“泛艺术”的语境下,艺术,往往举步维艰。然而,又是非常的难能可贵,惟有荷之本性与信仰者,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方可开出艺术之佛性之美。
 

  泛艺术与艺术不仅南辕北辙,而且水火不容。“气墨灵象”,挥呼与引领艺术纯粹之境界,集真善美爱于一体。远离与拒绝泛艺术,方可迎来“气墨灵象”之阳光,照亮艺术时空,于审美以滋润与温暖。
 

  086

  除停滞、倒退、泛滥外,艺术之害还有抄袭。
 

  抄袭之“抄”,原意为“誊写”或照着(母本)写;抄袭之“袭”,本意为“袖藏武器(悄悄进入)、突然攻击”,如《玉篇•衣部》载:袭,掩其不备也。袭之引申,常有承袭、因袭、世袭等词汇构成。如此,抄袭就是“抄”与“袭”的变本加厉,就是复制、拷贝,也是拟制与拼接。不仅是对艺术的祸害,更是对艺术的反动。尤其令人愤懑与不能容忍的是,如今艺术之抄袭,早已不是“悄悄进入”,而是明目张胆;也不是“突然”出击,而是大张旗鼓、无所顾忌,且持之久矣。
 

  前述多曾论之,艺术的至高价值,在于其惟一性与不可复制性,抄袭与复制是艺术之大忌,也与艺术没有丁点儿的关系。文艺史上,靠抄袭、复制而获成功者,不仅东方没有,西方也找不到。观当下艺术乱象,抄袭、复制者,乃突出表现之一也,既包括抄袭古今中外经典、名家,也包括自我复制、千篇一律,不仅毁灭性地破坏了艺术生态,也屏蔽、抑制了创作者的激情。
 

  在对后现代文化现象深入考察研究后,鲍德里亚提出“拟像三序列”之说,核心内容:一为仿造,追求模拟、复制;二为生产,实现工业化制造;三为仿真,呈现无原(母本)之像。此论为后现代文化演进、发展,描绘了一幅文化艺术与现代科技相结合,进而出现的数据、影像制作与呈现之景象,兹于文化演进是一种现象,然而对艺术却既是噩耗,也是警钟。
 

  的确,现代科技手段,让抄袭、模拟变得易如反掌,也让艺术抄袭者几近没有代价之付,却令艺术窒息、创作停滞,后果可怕,更不堪想象。艺术要抵制之,须从创作、创造始;拒绝抄袭,坚决对复制说“不”,向着艺术未来进发,探索“气墨灵象”之境,呈现“气墨灵象”之美,是为根本出路,尤为艺术大道。
 

  087

  艺术除忌滞、忌退、忌滥、忌抄之外,还有一大忌讳,这就是忌丑。
 

  丑者,乃丑陋或丑恶也。说丑,先读古人造字及字源学。古时“丑”与“丑”不同,完全是两个字,前者的本字为“扭”,为“爪”形或象“手”之形,如初子之举手,有弯曲、缠绕的意思,表示用手搓捏,如,许慎解字:丑,纽也。也表达寒冷(十二月)时令时,伸出去的手又想弯回来(欲为又止)的状态或情境。后者从鬼、酉声,是简化字“丑”的繁体字。古人认为,鬼的面目最为丑陋,故从鬼。义为:貎丑。从鬼、酉声,造字本义为:醉酒者疯狂而可怕可恶的情态。如《说文》载:丑,可恶也。如今,使用“丑”字除作地支和时辰用外,皆为此“丑”之“丑”。
 

  如此,丑,不仅指形貌陋劣、可恶可憎,还常有粗俗、污秽、可耻、丑恶、冷漠、怪异、滑稽等意涵。也如此,丑,既是“美学上的反感”,也是美学上的厌恶与畸形,与“真善美爱”相反,与“假丑恶憎”为伍。依美学论,丑之形态有三,即自然之丑、社会之丑、艺术之丑,而艺术之丑,往往是精神乃至灵魂之丑外化。按艺术审美(丑)论,丑之为丑,与美水火。自然、社会之丑,只有通过艺术审丑,化丑为美,方为艺术之美。然而,如今艺坛,不管是文学、影视艺术,还是舞台、建筑艺术,抑或是音乐、美术等,丑“角”不仅活跃,而且何其之多,专门糟蹋优秀传统文化,执意颠覆核心价值,特别热衷嘲弄经典,非常欣赏所谓人性“本真”、社会“真象”,尤其擅长撕开、揭露阴暗、肮脏等,将自然与社会之丑,赤裸、直接且放大性地呈现与展示,不仅与艺术没有丁点儿关系,也是对美的龌龊与亵渎,与纯粹、极致之美,温暖、安适与自在之境的气墨灵象,更是格格不如。
 

  显而易见,若与丑为伍,艺术审美何立?若丑之不拒,“气墨灵象”无门!
 

  088

  无庸赘述,艺术(作品)之呈现,忌停滞、勿倒退、防泛滥、离抄袭、拒丑陋,是高标准,也是基本标准。因为,不停滞就须前行,勿倒退就要演进,防泛滥就得纯粹,离抄袭就必创新,拒丑陋就要求美,无论哪个层面,皆非奋力攀援而不至。
 

  既然作品这个受力“媒介”有了标准,那么,作为“作用力”的作者,也就随之有了该如何用力的要求。事实上,作品是作者精神乃至灵魂相貌的外化,既体现其审美素养,也折射其品质格调。这个“用力”足够大,方有“受力”足够强。与前述相对应,也有“五忌”是必做功课,这就是忌盲目、蒙混、抱怨,又忌贪欲、虚假。此为艺术演进、发展所带来的启示,对解决当下艺术乱象,同样具有根本性意义。
 

  089

  论忌盲目,先研“盲”义。盲者,上为亡,表示失去;下为目,代表视力。古贤造“盲”,本义为:失去视力。如《说文》载:盲者,目无牟子也。又如《释名》语:盲,茫也,茫茫无所见也。还比如《淮南子·泰族训》文:盲者,目形存,而无能见也。如此,盲目者,是为失视、无见或无能见也。
 

  而艺术创作之盲目,是为作者创作实践中的无方向、无目标、无聚焦之尴尬。俗言之,就是不知行向哪里、又力使何处,这是作者艺术创作的绝境,犹入死胡同或茫茫沼泽,疲于奔命却南辕北辙,矢志坚守或几无意义,以致于忙忙碌碌又浑浑噩噩,懵懵懂懂又昏昏然然。
 

  作者忌盲,首先是思想前行、理念更新。思想、思想,冥思苦想;理念、理念,极理妙念。思想、理念永远是行为的灵魂与统帅,始终处于艺术实践诸方面之统摄、引领地位。庄子若无超越生死之美学思想,能写出《逍遥篇》?黄宾虹若无浑厚华滋的理念,能画出“黑宾虹”?毕加索若无“立体”造型思想,能创造“立体主义”?其次就是研究、学习,变他者思想、感悟,为自我探索、实践。事实上,作者忌盲,若无第一层面上的思想开悟,就须在第二层面上善于做高人,就是要懂得请高人点拨,与高手过招。齐白石曾苦陷朱耷“冷逸”之风而难自拔,欣然接受陈师曾点化,探索“红花墨叶”,成功“衰年变法”;马蒂斯曾苦于色彩“迷惑”,经毕沙罗指点迷津,追求色彩自由,成就“野兽画派”。
 

  从反向角度论,艺之盲目者,除前述所言“无方向、无目标”者,往往自以为是而不觉,自感良好而无危,随波逐流而非知,又极易陷入抄写古今中外、重复自我语言的恶性循环,这是艺术的不幸,更是作者的悲哀。
 

  “气墨灵象”是哲学的、美学的,也是艺术的、审美的,是崭新的哲学的美学,也是崭新的艺术的审美。依艺术演进论,探索“气墨灵象”,是艺术使命,更是志者担当。
 

  090

  说忌蒙混,当晓“混”义。混者,左为水,表示溪水、河流;右为昆,代表众多。造字原义:多条溪河会集、合流。如《说文解字》载:混者,丰流也。据此义,常见混乱、混浊、混淆、混杂、混充、混事、混迹、蒙混等词汇组合与构成,而“蒙”者,有愚昧、遮盖、欺骗、隐瞒等意涵。由此,“蒙混”即为“混”“蒙”之复合、“蒙”“混”之叠加,“附体”于作者,即成为当下艺术乱象的一大源头、别动力量。
 

  于所谓作者群体中的蒙混者,或有大混、中混、小混者。而小混者,往往就是为了谋生、讨个饭碗,虽说不是文艺材料,文化与审美素养低级趣味,或仅有些许偏好,却有奢望、侥幸心态,但数量众多,是为“乱象”之负能量。中混者,一般在学界、业界熬了年头、混了脸熟,虽无才情,但曾追随艺门、或拜在山头,占尽体制风光,“混”在文艺游刃有余,张合之间满足私欲,是为“乱象”之营地。大混者,虽本就胸仅点墨,多年媳妇熬成婆,往往在业界有了一定声望、谋到了一定位置,占据了一席之地,掌握了一方话语,但依仗“占山为王”,不思艺进,或早以江郎才尽,却又养尊处优、不闻担当,又不退“既得”,不知“善终”,还常常招摇过市,每每陈言旧论,又场场俗作又制,室室授技传巧,皆与艺术创造无关,害人不说,尤害艺术未来。
 

  君不悟,文艺史上,哪有大家曾阿蒙?又哪有名师自阿混?无艺之才不丢人,不混艺处自天阔;江郎才尽非可怕,非蒙来者自善终。
 

  “气墨灵象”,高学大德之审美境界,是艺术的未来与远方。忌蒙混,就是向前行,谋艺术未来,践艺术大美哉。
 

  091

  作者要忌盲目、忌蒙混,也要忌抱怨,而抱怨之“怨”,或为要害,轻者消蚀意志,甚者毁灭精神。而无精神者,艺术也灭。
 

  解抱怨之义,先读“怨”之原意。“怨”即怨恨,如《说文》载:怨,恚也。恚,即为愤怒。成语怨天尤人、怨声载道、以德报怨、天怒人怨、自怨自艾、杯酒解怨等等,均引此义。
 

  文艺中人,“盲”者不少,“混”者多矣,“怨”者也甚。怨者无和,心绪失衡,灵性无着,岂入创作境界,又能出好作品?文艺史上,负能量的例子不少,励志的正能量,也俯首即是。林风眠一生多磨难,乃至遭受政治与肉体迫害,可从不鸣怨,终成一代大师。再说黄秋园,不仅山水立峰,花卉、人物、界画无所不工,诗文也擅,却生前不被认识,在银行小职员的岗位,默默无闻三十二载,以致生前连所在地的会员资格也没有,逝后七年其遗作竟震憾中国画坛。东方艺术抬望无“怨”至高者,西方艺术亦然。高更只身孤岛,悲苦身心,不仅无怨,却乐观处之,终拥巨匠之誉。莫奈是,凡高也是,达·芬奇、米开朗基罗尤为典范。
 

  事实上,当今创作环境至好,完全任艺者挥洒、驰骋,且尽可悠然、从容。而抱怨必致浮躁,浮躁又必然烦乱。如此,何以致心静、思画境?又几时研气墨、探灵象?还何谈进入气墨灵象?
 

  092

  说了忌抱怨,再论忌贪欲。
 

  贪欲之“欲”,金文为“慾”,依字源学与造字智慧,左上为“谷”,表示高深空阔的沟壑;右上为“欠”,表达欠缺不满而喟叹;下为“心”,代表心念。由此,“欲”之造字本义:永不满足的心念。如《说文》载:欲者,贪欲也。也由此,成语欲壑难填、欲罢不能、利欲熏心、欲盖弥彰、物欲横流、患生于多欲、欲速则不达、少私寡欲等,均引此义。
 

  贪欲,是一种异常强烈的负能量。在文艺创作语境中,贪欲之突出表现,就是将艺术及相关活动,包括创作、授学、交流、鉴藏、入市等方面,均以名利化、实用价值化所关系,且无所不用其极。于是,即有急功近利、胡涂乱抹、拷贝拼接、粗制滥造、低级趣味、流水作业之创作,也有不择手段、见利忘义、自我吹嘘之运作,还有投机取巧、沽名钓誉、商业包装、假拍拍假之炒作。
 

  创作是寂寞之道,作者须入清静之境;艺术也往往是清贫之道,艺术家须清贫为修、陶醉精神。观遍古今中外,文艺史上,有哪个大师是因贪欲熏心而成功?又有哪个名家是因虚名浮利而被尊?相反,眼前追名利、身后背骂名者,倒不乏其人。尤其当下,极者已入膏肓,却自感良好,岂是大哀!
 

  艺术创作是精神的舞蹈、灵魂的飞扬。贪欲之精神、铜臭之灵魂,何以能创造高品味的精神产品?自然,端着空饭碗无法做文艺,举着“欲”头颅同样不能为创作。贪欲者可能获一时之名利、满一时之欲望,但因品之不洁、格之不高,必行之不远,并终遭唾弃,必被抛弃。
 

  093

  文艺中人,盲目则浑噩,蒙混则自缚,抱怨则弭志,贪欲则忘义,而虚伪则必不达也。作为创作主体,要忌盲目、忌抱怨、忌贪欲,同样也要忌虚伪。
 

  虚伪,虚为空,伪是诈,又有虚假、矫饰、伪作之义。如《尔雅》载:虚,空也;《说文》载:伪,诈也。与“虚”“伪”组合的常见成语,比如,徒有虚名、故弄玄虚、弄虚作假、虚谈高论。还比如,乘伪行诈、去伪存真、矫言伪行等,均引此义。
 

  文艺创作是非常艰苦的创造性劳动,来不得半点的虚假做作,容不得任何的偷工减料。先贤存言:“吟安一个字,捻断数茎须。”“两句三年得,一吟双泪流。”传雷的墓志铭:“赤子孤独了,会创造一个世界。”路遥的墓碑上刻写着:“像牛一样劳动,像土地一样奉献。”无不说明,凡鸿篇巨制、传世之作、千古名篇,都是笃定恒心、呕心沥血之结晶。
 

  在艺术乱象语境下,虚伪之艺者有诸多表现,有的闭门于个人书斋、拘囿于“闺房”、于象牙塔内冥思苦想与胡编乱造,竟放言“讴歌时代精神”;有的亮出内心龌龊、裸露自我污秽,却标榜“发现与解读人性”;有的一味抄袭、仿制,以至于拟象化生产、流水作业,还反诘“弘扬优秀文化传统”“接轨未来文化”;还有的搞“波普”、乐“艳俗”、玩“世俗”,津津乐道于叛逆、颠覆、“还原”“归真”等,搞所谓“无约束”“无底线”创作,是所谓“追踪前卫”“放歌自由”“赞美生命”;更有的急功近利、投机取巧、沽名钓誉,甚至对着葫芦画瓢、俗不可耐,美名曰“大众审美”“大俗大雅”。
 

  如此,何谈艺术担当?又怎么能心甘情愿艰苦创作?又何能拿出扛鼎之作、传世之作。而反观文艺史,哪个大家不是辛勤耕耘、自我炼狱而方得艺术涅槃。怀素练书有“写穿木盘、笔耕万株蕉叶”之美谈;王羲之有“笔山”“墨池”“蘸墨充饥”之传颂;曹雪芹有“十年食粥着红楼”“逝后廿七载方刊刻”之悲怆;石鲁有“一生苦难始终不变艺术良心”之绝唱,吴冠中有“要艺术不要命”之概括……
 

  显然,忌虚伪者,方承艺术担当。而有担当、敢担当者,可致艺术远方。气墨灵象,是为担当者矗峰,更待担当者攀援。
 

  094

  显而易见,作者之创作呈现,是为精神产品,忌盲目、拒蒙混、远抱怨、勿贪欲、不虚伪,是根本要求,也是基本要求,当须做到,也应该做到。因为,盲目往往南辕北辙,蒙混等同不思进取,抱怨常常消弭艺志,贪欲势必玷污心性,虚伪必致投机讨巧,而这些又构成一个整体,相互牵制、交互作用,无论哪一层面“失守”,催化整个体系垮塌。正由此,惟竭力坚守,并以一为整之。
 

  再观前述,作品作为“受力”媒介,已立“五忌”(忌停滞、倒退、泛滥、抄袭、丑陋)标准;作者作为“作用力”,亦已对应作品标准,有了加载与用力“要求”。那么,受众作为“反作用力”,又该何处用力、如何用力呢?
 

  事实上,有什么水平的舞台,就有什么档次的观众。反之,亦然。这种“反作用力”足够强,方致“作用力”足够大,共同“推挽”之力自然强大。与作者加载“用力”相对应,受众通过作品与作者“过招”,令自我成为审美高手,体现强力“反作用”,同样有“五忌”相对应,这就是既忌物癖、媚俗、追风,也忌固旧、盲从。此为提升受众审美能力所亟,更是社会审美文化建设所需。
 

  095

  忌物癖,先问“癖”义。“癖”指某种偏爱、嗜好、癖好,中医称之为病症、痼疾。可见,物癖更甚于物欲,堪比物欲横流升级或增强版。而与“癖”组合的常见词汇、成语,如怪癖、痼癖、恶癖、嗜痂之癖、积习成癖、盘龙之癖等,皆具贬义与负能量,尽显“癖”之病象。
 

  如此,物癖属物欲范畴,是纯物质欲望,属自然生存状态,不仅与精神层面没有丁点儿关系,甚至完全屏蔽精神需求,并绑架生命自由、吞噬价值意义。正如此,物癖,是精神滋养的隔离墙,也是灵魂逸仙的无窗屋。
 

  毋须讳言,如今忌物癖是大挑战。尤其在物欲横流、自我膨胀、精神颓废的语境下,这种挑战愈显严峻与可惧。一方面,财富的快速积累,促发了物欲、享乐的渴望与无度;另一方面,物欲的恶性膨胀,干涸了精神、灵性的湿润与滋养。并且,尤需正视与警觉的是,外来“奶头乐战略”的麻醉,让肉体娱乐至极、独立思考缺失。如此几者合力,更致物癖“狂飙”,也令祛除此“症”尤显急迫。
 

  显然,挑战越严峻,意义越重大。物癖之根本,在于精神空虚。去除物癖,当滋养精神、提升审美能力。须知,精神生命与生物生命、社会生命,三位一体,不可或缺,而精神生命方为生命价值的本体,体现与承载生命意义。当屏蔽喧嚣、吐出“奶头”、步入清静时,方可聆心叩灵,明慧所愿。进言之,心境灵明,自辨良莠。
 

  仰读历史先贤,远私欲、化高格者多矣,诸如醉享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陶渊明,又如进入人生第三层境界——灵魂生活的李叔,还如融入科学与艺术之境、在探索自然与解读精神中如醉如痴的爱因斯坦……当更多受众戒除物癖、关照精神、进入灵明,那些如“奶嘴”、毁三观的三俗之作,岂有市场?这对作者之创作、对文艺建设环境,又岂止是“更上层楼”!
 

  096

  既言忌物癖,再论忌媚俗。
 

  何为媚俗?先解“媚”义,其左为“女”,表示女子;右为“眉”,表达眼睫。造字本义:女性扬眉瞟目,取悦衷情男子。又说“俗”义,其左为“亻”,指人,代表芸芸众生;右为“谷”,是“欲”的省略字,代表欲望。造字本义:具有七情六欲之人。如此,媚俗,即为搔首弄姿、作态取悦、迎合世俗,也为放弃尊严、低级趣味。在艺术鉴赏语境下,媚俗,与超凡、清雅、崇高等相对,与扭曲、低级、庸俗等相合,并特指对受众的过分迁就与迎合,是文艺创作中的一种不良现象,也是当代审美文化转型时期所产生的一种负现象,还是一种典型的伪审美现象。
 

  文艺乱象中,媚俗是作者问题,“落点”却在受众。拒媚俗,当仰望。汉赋、唐诗、宋词、元曲以及明清小说,之所以成为文明史上的文化高地;春秋战国、欧洲文艺复兴,之所以涌现出诸多文艺大师,很大程度上与当时受众、尤其是社会精英的推动密切相关。显而易见,若受众更欣赏“阳春白雪”,作者就难作“下里巴人”。进言之,倘若受众热衷于照相“艺术”,那么作者就很难挥写意象艺术,更难以想象进入气墨灵象;若读者仅存自然境界,那么作者进入功利境界不易,进入社会境界亦难,进入道德境界尤难,进入天地境界更是无法想象。
 

  正由此,忌媚俗,受众责任大焉。
 

  097

  忌追风,同样不可小觑。
 

  风,原字为風,其外框“几”是“凤”的简略,意为大鹏;其内“一‘撇’下面一个‘虫’字”,由“云”与“气”组合、演变而来,意为云气。造字本义:大鹏得以飞翔的气流。与“风”组合构成的常见词汇、成语,比如,风气、风潮、风尚、风骚;又比如,风靡一时、风花雪夜、风驰电掣、闻风而动,体现出籍“风”则远、有“风”易行、顺“风”而及。
 

  如是,“追风”往往有追风尚、赶风潮之义。在文艺乱象语境下,受众追风现象有诸多表现。比如,迷信体制内、官职大、学衔高、名头多;比如,热眼炫富阔、自悲欢、猎媚俗、寻刺激;又比如,关注拼怪异、频露脸、盛包装、善炒作;还比如,围观戏历史、丑为美、污经典、渲阴暗。事实上,受众之“追风”,往往成为“风”之“同谋”与“帮凶”,既为自我炒作、造势者所利用,又为之背书、买单,甘当牺牲品。
 

  君不见,追风之问题就在身边、且时有匪夷所思事例发生。某君从专门制造天价的拍场上,拍得一件没人说得清真假、对错的小杯,转身天量复制,买者蜂拥,以至快递“侍候”;某流水作业、千人一面的绘画君,动辄标价千万做年展,竟有人冒严寒、顶冽风、排长队,争先恐后“一饱眼福”;某“三俗”戏班子,全国搭戏楼,捧场者遍及各界、场场“狂欢”,此为典型之“追风”。追风容易形成“围观”,而“围观”必助“追风”。仅以书画界例,这些年来,这官衔、那学衔以及自我“授称”“加爵”者等,均成追风对象,既加力了恶性循环、破坏了艺术生态,也最终加剧了浮躁,影响了创作,伤害了受众。
 

  忌追风,不为炒作、造势等“操作”所裹挟,定力重要,提升审美素养、艺术鉴赏能力尤其重要,因为后者既管根本,又管长远。试想,仅在自然生存境界的受众,如何进入超验境界;仅能欣赏照相艺术的观众,何以读懂气墨灵象?而无法走出生存境界、只为照相艺术叫好,又如何“推动”作者体验超验境界、进入气墨灵象?
 

  098

  言毕忌追风,再论忌固旧。
 

  何谓固旧?依字源学,“固”字结构为“盾甲”(“口”字内上方加“十”字)与“捆束”(日)之合,造字本义:为盾甲拥扎或加层,使之牢不可破。如《说文解字》载:固,四塞也。如成语固若金汤、固不可彻、良马固车等均引此义;“旧”者,原字为“舊”,表示高冠之鸟栖息在巢穴之中。造字本义:不筑巢的鸟类栖息在原本存在的土洞中。如今,这一本义正逐渐消失,但与“新”相对,“原本、过去”成为“旧”的根本性解读。与“旧”搭配、组合的常用词汇、成语同样多不胜数,比如因循守旧、不念旧恶、旧病复发、重温旧梦等等。如此,固旧,就是固之过去,固之陈旧,就是拘泥于旧念而不思变。
 

  不言而喻,固旧是鼎新的羁绊,也是立异的拒阻。而鼎新是鉴赏锐眼光之新,立异是评判高标准之异。文艺创作有“净空”“存新”之论,前者是清空旧积淀,后者为矗立新象标。这当然是与作者所“警示”,然而,一定意义上对受众同样重要,甚至尤其重要。因为艺术审美与鉴赏,落点终究在受众。若受众仅欣赏“下里巴人”,创作者何以创作“阳春白雪”,反之亦然。若不清除“红花绿叶”“应物象形”,何以立起“随心赋彩”“大象无形”。换言之,对于艺术审美旧观念,不仅要“归零”,更要“格式化”。
 

  事实上,就艺术本质而言,当一种语言定型之后,也就意味着其形式意义早已结束,不管是吴道子、郭熙、徐悲鸿、李可染,还是达·芬奇、列宾、弗洛伊德、基弗,在各自造就了一座高山的同时,也就封住了进山的路。老路不是“路”,新路八方开。艺术鉴赏同样如此,求新求美永远是心之召唤。只是,受众忌固旧,既决不为“固旧”之作拍巴掌叫好,更切忌为没有批评的文艺评论所左右。
 

  099

  受众要忌物癖、媚俗,忌追风、固旧,更须忌盲从。
 

  盲从者,“盲”且“从”也。盲为“亡”“目”,意为失去视力,无法辨别。“从”之篆书为“從”,也是其繁体字,左侧“彳”为大道,表示通行;右侧“从”又“足”部,表示相随而行。如是,盲从者,盲目相随而行也。
 

  就艺术审美与鉴赏而言,盲从就是人云亦云、随“风”而舞,就是不知良莠的喝彩,不分是非的附和。这是一种负能量,也是一种负现象,对文艺创作危害诸多,突出体现在,作者之创作缺少了受众之“监督”与“反作用力”,令创作少了制约、多了随意,进而难能“推挽”,无法“借力”。
 

  之所以盲从成为问题,且迄今仍为文艺乱象之相生共依,这与文艺批评缺位相关,提升审美鉴赏能力尤为急迫,也是根本之举。的确,拒绝盲从,须有“高眼”。黄宾虹言,我死后50年方有人懂我画。是因为其生前真正高眼者仅傅雷者,岂怨黄氏有此感喟;梵高逝后百年出现“梵高热”,是因为其生前仅有提奥明其艺,岂叹世间不戴奇才。如今,假官谋私之书者、画者有之,假艺低俗招摇、蒙混者多矣,假拍拍假之膨胀、极端者张狂,为什么羡涎者众,而抵制者寡?
 

  要化盲从为“反作用”,“高眼”重要,是惟一,不可缺。概言之,带着“高眼”判雅俗、分优劣、定高下、鉴美丑,岂不易哉!如此,那些“盲”者还盲?“混”者能混?“俗”者敢俗?“怨”者何怨?“欲”者又何处为欲?!
 

  显然,“高眼”自在高处、观在远方。“气墨灵象”鼎立巅峰、眺瞻未来。
 

  100

  上已有述,作品、作者与受众,既是媒介、作用力、反作用力之构成,不可或缺;又如“推挽”互动相合,相互砥砺。如此正能量交互、循环,是为艺术之幸,也必推文艺创作之兴。
 

  作者“五忌”,滋精润灵、自审大美;受众“五忌”,聆心养慧、自在乐境,两者“五忌”方致作品“五忌”,载灵承象、自呈高格。正由此,“润灵乐境”者,“推挽”筑峰也。
 

  要说明的是,作者与受众是“泛”概念,也是“易”概念,相互转化,不分界限。既相对、也相合,既过招、又互携。相互作用,方有作用;相对推挽,方成推挽。没有作用力或反作用力不足,是作者的悲哀,也是受众的不幸。要改变之,具有特殊社会角色,掌握涉及艺术管理、创作、教育、传播等重要公权力者,尤其使命特殊,责任重大,岂能不察?
 

  同样要说明的是,作用、反作用,“推挽”互动,力量重要,方向、目标尤其重要。“气墨灵象”是艺术大美,也是艺术高峰。“力点”气墨灵象,方探至美审美;“推挽”艺术大美,方至艺术未来。
 

  (原载吕国英著《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》第二篇章:纵横·寻踪篇)
 

  附

  吕国英简介


 

  吕国英,文艺理论、艺术批评家,文化学者,解放军报社原文化部主任、高级编辑,中华时报传媒集团艺术总监,长期致力于哲学、美学、文艺学、文化史与思想史学研、探究,创立“气墨灵象”文艺理论新体系,开拓美学新认知;提出“‘书象’审美”新命题,追臻狂草新境界;探索哲慧新诗派,构建诗美新维境;抽象精粹牛文化,国学千载“牛”纵横。出版专著多部、原创艺术评论多篇、撰写哲慧诗章上千首,荣立二等功一次、三等功五次,多篇(部)作品获国家、军队重要奖项。
 

  主要著作:《“气墨灵象”艺术论》《大艺立三极》《未来艺术之路》《吕国英哲慧诗章》《CHINA奇人》《陶艺狂人》《神雕》《国学千载“牛”纵横》《中国牛文化千字文》《新闻“内幕”》《艺术,从“完美”到“自由”》。
 

  主要立论:“灵象”是“象”的远方;“气墨”是“墨”的未来;“气墨”“灵象”形质一体、互为形式内容;“艺法灵象”揭示艺术终极规律;美是“气墨灵象”;“气墨灵象”超验之美;精神维次决定审美境界;超验审美统摄艺术未来;“书象”由“象”;书美“通象”;诗贵哲思润灵慧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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